王双林：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攒动产权交易业态(下篇)

从产权交易行业的视角来探讨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建设,产权交易行业既是加入渐进改革进程的一支重要社会力量，也是全国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中不可或缺的联动棋子。在中共中央纪委推出四项制度前，公共资源与国有产权就已经互有浸淫和交集；而从四项制度的落实情况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对于国有产权交易平台相当倚重。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深化政务公开加强政务服务的意见》（中办发〔2011〕22号）部署“建立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任务之后，特别是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四中全会部署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以来，产权交易行业涉足公共资源平台体系联动建设，总体上出现承前启后、逐步深化、稳步前行的趋势。

4、在功能定位层面，中心城市的机构大都兼有且发挥着公共资源处置功能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进行分类，产权交易机构为事业单位法人或企业法人。就2013-2014年的情况来说，设在36个省会、直辖市、经济特区城市的产权交易机构，事业单位法人与企业法人的数目之比为2:3。

以省级产权交易机构——湖南省联合产权交易所为例，其下属14个市（州）的15家产权交易机构，事业单位法人与企业法人数目之比为1:2；其中，全额差额拨款的事业单位4家，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1家，企业10家。2013年成立的郴州市产权交易分中心，同时也是该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9]。事业单位法人作为社会服务组织、企业法人作为社会经济组织，它们的功能与责任，分别在国务院颁布的《事业单位登记管理暂行条例》和《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中有明确规定，本文藉此要说的是，作为市场主体，事业单位与企业都可以负有公共资源处置，承接转让、交易业务的功能。社会服务组织与社会经济组织的类别，不宜被用来作为划分公共资源配置方式的分水岭。特别不能但凡事业单位编制内的“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就全然指认其是“行政平台”、“行政化模式”、“非市场化机构”。道理显而易见，渐近式改革与联动式建设覆盖下的事业单位，其功能作用既非一蹴而就，也非一成不变；它随着经济社会发展而产生，也必然随着全面深化改革而变化。具体到某个事业单位是不是市场化的机构,能不能、该不该做公共资源交易业务,先要看其过往业绩和改革预期，进而要看其是不是公开公平公正参与经济运行的市场主体，特别要看它在内部治理机制方面是不是真正实行了“管办分离”。如果真正实行了“管办分离”，那么，不管是事业单位性质的还是企业性质的交易机构，均应以市场主体资格论之。                 

再以珠海市产权交易中心为例。它1997年成立时的功能定位是：“具有法人资格、依照公务员管理的事业单位，也是融企业产权和公共资源交易为一体的综合性投融资服务机构”。2013年7月该中心改制为国有独资企业，其功能随之改设为：“广东省内区域产权交易市场之一，主要负责促进江门、中山、阳江、茂名、湛江等地产权交易市场建设”。2014年5月，珠海市政府宣布：拟将珠海市产权交易中心，连同珠海市建设工程交易中心、珠海市政府采购中心、珠海市土地房产交易中心整合成为珠海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该中心于2014年10月完成整合工作^[10]。

再考证一下武汉光谷联合产权交易所的功能定位。《国务院关于武汉城市圈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综合配套改革试验总体方案的批复》是这样要求的：“推动武汉光谷联合产权交易所成为覆盖多种经济成份、多功能、多层次的综合性产权交易机构。”《湖北省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加快资本市场发展的若干意见》指出：“力争到‘十二五’期末，形成以武汉光谷联合产权交易所为载体，以交易股权、知识产权和排污权为主，各类资产处置为辅的多层次、多功能、多板块、多元化的区域性产权交易中心”。国务院《批复》和湖北省政府《意见》的发文时间先后为2008年9月和2011年4月。在《批复》和《意见》的指导推动下，湖北省各州（市）产权交易场所的平台功能和管理机制整合工作不断取得进展，“三多”、“四多”功能不断拓展。武汉光谷联合产权交易所兼施省产权交易中心的职能。前者为公司制企业，领8家全资或控股子公司；后者为事业单位，负责对州（市）交易中心实施业务指导。17个分支机构的交易网络系统与武汉光谷联合产权交易所逐步实现了互联互通。基于国有产权交易平台功能，陆续拓展了农牧商品交易、城市矿产资源交易、诉讼资产交易等^[11]。

上述3个省市产权交易机构的历史沿革和业态演化过程充分说明：为公共资源交易市场化改革服务，是产权交易机构的重要功能（就珠海产权交易中心来说），甚至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区域国有产权交易平台或场所，可以、应当、能够适应所处区域经济、社会、环境整体建设和配套改革的需要，不断整合规范“小作坊”式功能，完善提升“大平台”式功能，即三重平台——政务服务平台、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产权交易平台的综合经营与集成服务功能。

5、在业务经营层面，日益增多的公共资源交易业务与产权交易业务实行了综合经营

综合经营这个概念，属于我国经济理论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的成果。它借鉴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资本金融业的混业经营，原指商业银行、投资银行及其他金融机构以科学的组织方式，在货币和资本市场进行多业务、多品种、多方式的交叉经营和服务。混业经营是全球金融发展的主导趋向，也是我国资本金融市场改革的远期目标之一。主流经济理论出于对国情，特别是对资本金融市场风险控制同时实行分业监管的现实考虑，认为我国资本金融市场目前实行的是综合经营，用以区别以美、英、德为代表的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资本金融混业经营模式。本文在交易业务的层面借用综合经营这个概念，代指产权交易所以及产权交易相关机构的业务互相渗透、交叉、兼容，包括对于无论是增量还是存量均极其庞大且繁复的公共资源交易业务的介入，而不局限于自身分营业务、传统业务、指定进场交易业务的范围。

产权交易行业综合经营与产权交易市场改革开放总进程息息相关，同时，也体现为行业本身主体业务模式的不断规制、整合、扬弃。产权交易行业发轫阶段，专事“国营企业”向“国有企业”转变^[12]中产生的权益和资产处置业务。产权交易所最早的冠名就实打实地标明了自身的业务属性与范围——“武汉市企业兼并市场事务所”^[13]。所谓“武汉市企业”，多半为“地方国营企业”。能够“兼并”的，在当时主要是企业经营权，尚未深度触及企业所有制和所有权，远未遍及今日语境中的股权、物权、债权和知识产权四大领域。这里的“市场”，就其背景、规模、作用等因素来说，是处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创建准备阶段前期的、国营企业产权转让活动的萌芽状态。至于为什么称“事务所”，而没有称“交易所”呢，毋庸讳言，恐怕一方面体现着创建决策者的主观上的务实态度和稳健精神，而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客观历史条件的局限性所使然——当年，《公司法》、《证券法》、《企业破产法》《企业国有资产法》等据以规制产权交易活动的法律都还没有出台，渐近式改革尚处在起步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正式创建实属后来的事情^[14]，推出完全意义上的产权交易所当然需要假以时日、兼以行程。此后，1994年、1998年两次全国范围的交易场所清理整顿，遏制了股票场外交易中的自发性、盲目性、无序性；作为前车之鉴，它使产权交易行业更加专注于企业破产、改制、重组中的产权整体流转业务，规避了标准化、拆分式、连续性交易的诱惑和困扰，依法合规地寻找综合经营的方向。再后，得道、得势于我国正式成为WTO成员、建设小康社会、唱响中国梦、实施“一路一带”战略、打造阳光国企等国际国内大环境和新机遇，得益、得助于私有财产权保护进入宪法，以及证券法、企业国有资产法、物权法、企业国有资产监管暂行条例及配套办法等法治新政的相继实施，产权交易行业综合经营得以走上持续拓展、强化监管、不断规范之途。

一是，以企业国有产权交易业务为主导，围绕股权、债权、物权和知识产权的阳光流转深耕细作，使产权交易平台衍生出了多种类交易。按照中国企业国有产权交易机构协会(以下简称“协会”)的统计口径，全国产权交易行业目前叙作以下14种类交易：企业国有产权交易、国有企业股权交易、国有企业实物资产交易、公共资源交易、行政事业单位资产交易、诉讼资产交易、金融产品交易、环境权益交易、技术产权交易、文化产权和艺术品交易、林业权交易、矿业权交易、土地使用权交易、融资性服务。其中，针对公共资源交易业务，建立了服务标准、操作流程、信息系统、统计办法等，使其能进则进、进则规范、操作透明。据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关于整合建立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方案》征求意见稿揭示，截至2014年6月，全国约有集中的公共资源交易有形市场 1203 个，工程建设招投标、土地使用权和矿业权出让、国有产权交易、政府采购等专项有形市场2794个，合计公共资源交易场所3997个^[15]。其中，包括协会的23家会员单位，其近4年有据可查的公共资源交易额为2239亿元、91643宗^[16]。

二是，以类分众式、非标准化、反连续性交易为业务创新底线，引进改造其他行业的经营元素，形成了产权交易行业成熟的营运模式。企业国有产（股）权转让工作，在受理转让申请、发布转让信息、登记受让意向、组织交易签约、结算交易资金、出具交易凭证等六步规程之外，还引进了拍卖行业、招投标行业的交易方式，直接采用了进场转让前资产评估机构进行有效工作所取得的成果。近年来，大量物权以及实物资产进场交易，促成了互联网金融与电子商务业态元素的吸收改造，形成了具有产权交易行业特点的动态报价和网络竞价方式。2011年创建的中国产权网，目前已经发展成为国有产权交易的全国性、综合性、统一性的信息发布平台。《产权交易服务流程规范》正在进行地方省级标准试点，预计不久将提升为国家标准^[17]。    

三是，以会员制的组织方式开展交易业务活动，吸纳调动相关行业参与产权交易平台建设，扩大了行业队伍规模和市场辐射力。目前，在中心城市，近半数的产权交易机构实行会员制。比较活跃的经纪类、服务类、企业类会员总数约两千个。这些会员分别来自互联网、证券、拍卖、招投标、审计、评估、法律、财务、私募基金等十几个行业。而且，每年有不低于3%的从业人员包括高中层管理人员，在产权交易行业与上述行业之间自由流动。随着《公司法》和《事业单位人事管理条例》的深入实施，这些会员单位的法人治理结构也在不断完善，不仅术业有专攻，为其自身业务锦上添花，而且与产权交易行业分工配合，互利共赢。如果从广义上将各类会员视同产权交易行业外延的话，那么，从综合经营的实效上看，产权交易行业做交易所、交易所做会员、会员做交易的执业链条，已经初步形成。为加强行业自律，近期，协会正在着手制订针对经纪服务会员的管理办法。

四是，以大型产权交易机构为“领头羊”，在综合经营方面下好先手棋，亮起撒手剑，做出拿手活，带动产权交易行业整体进步。目前，在产权交易行业，类分众式、非标准化、反连续性交易业务年度规模达到千亿元的产权交易机构，一般来说就属于大型产权交易机构。它们所以能够做“大”并且成“型”，成功经验之一就是综合经营。例如，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抓住“走出去”的政策机遇，借助联合国指定的南南全球技术产权交易所，开通了34个国家36个海外工作站的合作渠道。北京产权交易所率先创新并践行“全要素综合服务”理念，探索“一托十”集团化运营，为企业提供全方位全流程服务。天津产权交易中心与银行之间开展业务合作，叙作并购贷款业务，开拓“一场多市、一市多品”市场格局，将空客A320飞机总装线厂售后返租融资做成了产权交易经典项目^[18]。总之，大型产权交易机构的综合经营业态已经形成趋势、显现优势。 

6、在行业自律层面，参加平台体系建设、为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服务成为行业理念和行业行动

业内人士常常忆起：“四项制度出台之后，以国务院国资委为代表的国资监管机构没有采取自建市场的方式，而是采取设定条件、选择市场、加强监管、协调支持的方式，共选择66家符合条件的产权交易机构开展企业国有产权交易。”^[19]正是这66家产权交易机构，成为协会的创始会员，从而确立了产权交易行业的全国性布局和地位。同时产权交易行业自律有了全国性的组织形式——中国企业国有产权交易机构协会。可以说，产权交易行业是四项制度的竭诚拥护者，最先受益者，持续守护者；同时，也是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理念的倡导者，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业务的承接者，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改革的参加者。自然，建设融产权交易、公共资源交易、政务服务为一体的大平台体系，对于产权交易行业来说，更有着责无旁贷、一如既往的社会担当。

一是，倡导为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服务的理念。协会作为行业的代言人，民政部评估的4A级品牌协会，行使着助推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改革的话语权，发出了诸多好声音亮声音。4年来，协会围绕宣传贯彻落实《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中办发〔2011〕22号22号、中发〔2013〕9号、国办发〔2013〕22号文件下功夫。对业内，提出了一系列行业性指导意见；对政府，提交了数十余份载有行业建议、意见、诉求的报告；对社会公众，发布了上百篇文章。包括向中央纪委监察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国务院国资委有关部门直接汇报在内，先后组织相关内容的座谈会、研讨会、协调会达十余次。在行业中形成了有利于推进建立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舆论导向；向全社会展示了为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改革服务的行业形象。协会倡导为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改革服务的理念，其要点如次。

首先，通盘考虑政务服务平台、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与产权交易平台的历史渊源和沿革，科学整合、对接、协同三重平台，因地、因时制宜，合理利用现有平台的有形与无形资源，避免重复建设，减轻产权交易机构的负担。

其次，在现行法律框架下推进产权交易平台建设，适应国有企业改革和事业单位改革的要求，巩固产权交易机构的市场主体地位，维护其独立法人资格，为其依法公开、公平、公正地开展交易业务提供条件和支持。

再次，已经在2011至2013年全国各类交易场所清理整顿中通过验收的产权交易机构，是产权交易行业的主体，代表了产权交易平台的基本功能定位和改革创新走向，应当成为服务于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的基础平台。

复次，产权交易行业从企业国有产权交易领域起步，形成了稳健经营风格。应进一步加强自身建设，规范自律，合作创新，打造公共资源进场交易的阳光平台，为公共资源领域市场化改革做出更大贡献。

最后，协会将适应社会治理创新和社会组织改革的新形势，发挥行业自律的新优势，肩负起引领行业推进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建设的使命与任务，及时反映行业诉求，协助政府工作，帮助会员解决实际问题。

二是，打造全口径产权交易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平台。信息科技是牵动产权交易行业成长的必备引擎，信息化伴随平台体系建设的全过程。落实“四项制度”促进了产权交易行业下好信息化建设先手棋。十多年来，各地产权交易机构主动开展横向合作，先后建立了多个跨行政区域的交易业务网络平台。如金马甲产权交易网络平台、中国产权交易报价网、新金桥网络综合业务系统、诉讼资产网等。经由这些交易系统转让的标的，已经不限于国有企业产股权与资产；有相当数量的权益性标的，如农村土地使用权、城市户外广告权、行政事业单位房产与公务车、涉诉公有资产与依法罚没资产等，同时也兼备公共资源的属性。协会主管主办的中国产权网为全国产权交易行业综合信息平台，在统一发布国有产权、国有资产交易信息的同时，兼具会员服务、业务培训、数据统计、政策法规宣传等功能。为了适应平台体系建设和公共资源配置市场化改革需要，近两年，协会积极参与国家“互联网+”行动，以承接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向国务院国资委、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申报建设项目，先期建有实物资产交易系统、网上竞价再现系统、视频会议系统、中国产权网等，正在筹建增资扩股交易系统、行业运行指数系统。拟与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建设同步，面向阿里、腾迅等互联网巨擘伸出示好之手，表达合作意愿，开放信息接口，引进大数据、云计算、移动互联网等技术手段，力争后继三五年打造更为完备的“全国产权交易行业信息集成服务平台”。

三是，融入建立统一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的工作进程。当贯彻落实中办发〔2011〕22号文件满3周年，即到2014年上半年时，协会就有5家会员单位捷足先登，人员、业务、场所整体进入当地公共资源交易平台^[20]。更多的会员单位采取符合党中央国务院文件精神、符合政府监管机构意图、符合当地公共资源配置需求、符合本单位营运实际的步骤，加入建立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体系的实际工作进程。总体来讲，产权交易机构融入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方式有以下四种。

第一种，按照“管办分离”的原则，产权交易与工程建设招投标、土地使用权和矿业权交易、政府采购等机构，各自作为独立法人和市场主体，共同建立公共资源交易平台（如北京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谓之平行融入方式。

第二种，产权交易机构成建制划归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管理，建设工程招投标、政府采购、房地产等其他交易机构重组并入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如广州公共资源交易中心。此谓引领融入方式。

第三种，产权交易机构在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场所设置服务窗口，开展前台业务。后台业务、纵深业务保持原有的组织运营模式（如沈阳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这是窗口融入方式。

第四种，产权交易机构接受“一委一办一中心”^[21]的监督管理，其交易业务与“一委一办一中心” 的信息网络互联互通，全程永久留痕，（如甘肃省公共资源交易中心）。此为联网融入方式。

注释：

[9]湖南产权市场, 2014, (2).

[10]珠海人力资源开发管理中心网站、珠海晚报.

[11]徐春江. 构建现代市场体系推进区域资本市场发展[J]. 产权导刊, 2011, (9).

[12]1992年中共十四大报告、1993年全国人大通过宪法修正案，相继将国营企业改称为国有企业。此举，为实行全民所有制企业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方面的改革提供了基本依据和重要标志.

[13]武汉市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文件［88］012号，孙飞.论中国多层次区域金融市场的构建[J].《金融管理与研究》, 2008, (1).

[14]指1993年11月，中共十三届四中全会审议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对如何实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目标作了全面阐述，提出在20世纪末初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15]《关于整合建立统一规范的公共资源交易平台的方案》征求意见稿原文见国家发展和改革委网站《政民互动•意见征求》专栏.

[16]数据采自中国产权网.

[17]指江苏省“产权交易服务流程”试点，试点单位为常州产权交易所。信息源自财政部网站.

[18]大型产权交易所综合经营服务案例详见《中国产权市场发展报告》，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版和2011版.

[19] 熊焰. 产权市场应成为公共资源交易的重要平台[J]. 产权导刊, 2011, (11).

[20]指嘉兴市产权交易中心、焦作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新乡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阜新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广州产权交易所.

[21]指公共资源交易管理委员会以及所属办公室、交易中心。

（本文作者为中国企业国有产权交易机构协会副秘书长 王双林）